眼睛長篇 @ 魚 :: 痞客邦 ::

我只是個學生罷了。

曾有人問我：這麼厲害，一定拍十幾年了吧？
我只淡淡的答：不，小六接觸到，現在才國一。
曾有人問我：這麼厲害，一定有大師教授吧？
我只淡淡的答：不，自己學的。看書，看別人的作品，然後，抓那個感覺。
曾有人問我：你經常到處趴趴走?
我只淡淡的答：不，很少。
他回：怎看你的作品，一下子感覺在那吵雜繁忙的大都市，一下子又感覺在那寧靜慢活的小鄉村。
我只淡淡的答：謝謝。

我只是個學生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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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是對眼睛，只是對眼睛，有時睜大眼睛看這個龐大
的世界，有時瞇眼看那渺小的塵埃，有時學小孩一
樣看這個彩色的世界，有時學老人一樣看這個黑白
的世界。我只是對眼睛罷了，只是，看著世界的，
局外人罷了。》

Facebook 上就怎麼寫著，名字就是「眼睛」，大頭貼是對眼睛，自己拍的，那對眼睛的主人就是我，也忘了當時怎麼拍的，或許是調了自拍拍的吧？封面照，我不介意，每個月挑一下自己喜歡的那一張，就丟上去了。每篇po文，就這樣，照片，時間，地點，名稱，有時順手打一小篇與圖相符的文，為那老嫗能解的名稱加添上什麼似的，就丟上去了。

我們班的同學，都知道我拍照，但不知道我用了個專頁放照片，只是某天被某個大渾蛋知道了，看那張臉，百分之百到學校馬上到處宣傳了，我答：「想說?可以，我會把我所知道關於你所有的把柄通通傳出去，要知道，我手上有多少你的把柄，要甚麼，有甚麼。」他嚇到，連忙跪在地上求不是，冷哼一聲，從此成了另類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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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我在整理照片，渾蛋在旁邊看，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，你臉長得好看，也不少人追，但人卻夠渾蛋了。」我嘆口氣。
「唉呦~別醬嘛~好歹也是另類朋友嘛~」他坐在椅子上，嘻皮笑臉的。
「就是朋友我才這樣說啊！白痴。」看看手上的照片，嗯，不錯，洗成明信片吧！寄給他。
「是說妳那張照片為什麼要旁邊放啊？」他指指剛剛那張。
「要洗成明信片。」
「要拿去賣?」
「沒有！」
「那要幹嘛？你都洗成照片了，幹嘛還洗成明信片?寄給誰？男友?」似連珠炮的質問。
「朋友，小學同學。」嘆口氣，跟他講話已經嘆第二口氣了。
「既然如此，也洗一張給我吧～」本來有點緊張的氣氛馬上被他給破壞了。
「去死吧！」馬上挑起桌上的參考書丟他的臉。
「呃啊！」渾蛋慘死於書下，一本大本將近400頁的參考書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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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摸鼻子，自認白目挨打，「是說，妳家為什麼會讓我一個男生來啊？」
「班導上次班親會不知道跟我媽說了什麼，我媽急得要命，一直問我在學校有沒有被霸凌排擠啥的，你來也沒關係，反正你也上不去2樓，喔，對了，我家還有裝監視器，所以你要幹嘛我媽都知道。」整理著手上的照片，邊說。
「包含你拿參考書砸我?」他試探性的問。
「還想再被砸一次?我ok喔。」面無表情的挑起另一本封面超厚加將近800頁的超厚小說，被砸到可是會痛死的啊……
「好啦好啦…是說妳有沒有喜歡的人啊？」
「先生你很……」「不是我。」他馬上釐清責任。
「沒有，求學時期我對自己要求不能有男友，除非他可以教我功課，幫助我《求學》、成績進步的。」我冷冷的說。
「好好好，我不聊這個，只想跟妳說，妳學校座位旁邊的那一個，小心點。」

小心點……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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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早。」「早。」
到校習慣和附近的同學道早安，旁邊那個很正常，「妳早。」「……早。」
毫無疑問的，他「沒事」。

第二節課是自然，老師人太好了，現在正被欺負……趁這個時間，我偷瞇一下，「欸欸，老師要開始上課了。」旁邊那個搖搖我的桌子，「嗯……」揉揉眼睛，繼續上課。
與自然正奮鬥著，「噹噹噹…」下課鐘聲響起，「Oh,Yeah !」班上的開心果跳起，惹的全班哈哈笑，「好啦！下課。」老師這也只好先下課。
趁著下課翻一下圖書館借的小說，突然一聲「靠！」，在教室的全部被嚇到了，「下一節數學，誰有寫功課???」我@!幸好有寫。看著班上正鬧著，「借我可以嗎？」旁邊同學求助，「嗯，那去吧。」借功課給隔壁沒差吧？我偷偷轉過去看一下渾蛋……@!他那眼神恐怖死了，而且是看我這邊……
還是在看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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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跟你說隔壁那個要小心點?」他口氣不太好。
「就只是借個功課嘛……」我哀嘆。
「……妳知道妳隔壁那個的《戀愛史》嗎？小學的。」
「不知道。」我搖搖頭。「不同學校嘛！」
「小五開始以每個月換一次女友的速度汰換女友，甩了就開始說那個女生的不是，兩年交的女友加起來都比我爸交過的女友還要多。」我驚訝，隔壁的雖不高，但臉不錯看，相處的這一年，並不覺得他是個渣男啊……
「他還追過國中生。」我無言了。
「妳好歹是我朋友，我不想要妳被他疼一個月後，被丟棄，被侮辱，妳離他遠點。」他眼裡似乎有甚麼成分，是會吸引女孩子的。
「……好啦。」小小聲的回。
「我是不是太兇了?」他開始手忙腳亂，以為自己欺負我。
「不會啦！比國文老師發飆起來好很多！」我失笑。
「真的齁?」他一臉擔心。
「真的。」被逗樂了。
「好啦，要期中考了，加油，一起拼校排前五！」
「當然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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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考結束，和渾蛋約好在離學校有點距離的全家買好飲料去我家玩。
已經15分了……4點放學到現在到底在幹嘛？
「大渾蛋！這麼晚來！」看到渾蛋，馬上從他的小腿骨踢下去。
「好啦抱歉抱歉。」他滿臉抱歉。
「說剛剛去幹嘛？」拿了飲料結帳完走出超商。
「妳隔壁那個強制留人。」我嚇到。
「沒事啦！只是叫我離妳遠一點。」揉揉我的頭，似在安慰我。
「……嗯，今天陪我去拍照吧，段考完來拍一下，補一下這兩個禮拜沒拍爽的份。」從書包裡掏出手機和相機，「乖學生也會偷帶3C產品啊？」
「我可不是好嗎？」表面笑笑，心裡打算了另一件事。「先去我家放書包牽腳踏車吧。」

有對眼睛看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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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把腳踏車牽出來，「等一下，有訊息。」渾蛋掏出手機，「你也不是好學生啊！」「早就不是了。」我倆鬧著。
訊息是渾蛋身旁的人傳來的，「我隔壁那個跟蹤，今天準備來幹架了。」
「今天去學校後面那邊的步道拍吧，人少風景好。」我說。
「不錯。」我感覺到手機震動，看是旁邊那渾蛋傳的訊息，「不錯，幹架的好地方。」笑笑，收起手機，「走吧！」跨上腳踏車，準備拍（幹）照（架）去了！
「欸！你站好，看那邊，神情專注點！」「這種要在傍晚拍才好看吧？」鬧著，毫無要準備幹架的意思。

呵，跑另一邊是當我沒看到嗎？

「叮咚~」「啊！訊息。」渾蛋看一下我傳的訊息，「Don't worry.有我在。」渾蛋在耳旁說，我感覺到我的耳朵好像紅了。
這邊拍完，準備再騎一小段找地方拍，「欸你車籃子裡幹嘛放大瓶的寶特瓶飲料?還一次兩瓶。」
「慶祝用，段考結束。」
「是幹架完要喝的吧？真慶祝用會在被強制留人後去找我那時順便買，但是你是在過來的路上買，不要跟我說你要拿那個來k人。」我反去學他在他的耳朵旁講。「好別妄想我會和妳一樣會臉紅。」從我的頭直接k過去。「痛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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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陣打鬧後，也騎到步道最偏僻的地方了。

要開始囉。我冷笑。

我示意渾蛋停下。才剛停下來四周冒出許多人影。
「大膽點！難道你不是男人是女人?」我難得的大聲公然嗆聲，我知道我隔壁的還未出現，他會在最後出現。
「妳可以離開嗎？我今天不是要找妳，我可不想要妳受傷。」隔壁的溫柔的對我說。
「和你一樣，我不想要我的《朋友》受傷。」原本低頭的我，把臉抬高至鄙視他的角度。真不是男人，還帶5、6個人來。
我往前一步，聽到渾蛋說一聲很小聲的「別……」，別擔心。我這樣告訴他。
身子一蹲，腳一伸，「呃…」「ㄎㄧㄤ！」在他跌倒的瞬間，馬上起身，腳一踢，那男的馬上撞上旁邊的鐵製圍欄。時間算算不超過3秒，嗯，不錯。
「And，下一位是誰呢？」我嘴角上揚，露出真正的《自己》，渾蛋聳聳肩，一笑置之。折折手指、十指交叉往前推，咔咔聲在這時，聲音挺大的啊…

「剩下你了呢。」不出幾分鐘，全部制伏，都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。
渾蛋站在我身邊，靠得很近。
「硬的不行啊…」他笑笑，笑的很牽強。
「跟蹤我們是怎樣?」我問，口氣開始冷了。
「看看我的在幹嘛，和誰在一起。」他答。
「今天先放過你，別想去學校說什麼，別忘記我這裡……有個把柄收集者呢。」渾蛋攬住我的肩，「走吧，繼續拍。」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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牽著腳踏車，「他帶的那些人是我們學校這一帶挺大的黑道集團……」「手上有刺青，我知道。」「他會不擇手段的搶走妳。」他停下。
「我知道，別擔心。」我回他一個微笑。「今天發生的事別說。」
「我回來了。」打開大門。「欸，阿姨今天比較早回來欸。」門口放了一雙女用皮鞋。
「慘了，你的那兩瓶飲料……」我指指他手上的飲料。
「就說是路上買的。」他伸手推開門。
「阿姨我們回來了。」「回來啦！」聲音從廚房出來。
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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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媽我求你別下廚~~」崩潰。

「好啦我們來聊天，你對我家寶貝有意思嗎？」才剛被推出來的阿姨，正坐在我面前，「…呃…沒。」「你很虛心欸，要追就快點，我只放心把她放在你這邊。」……阿姨我們才國中欸……
而且……我沒有對她有意思……嗎?

「欸渾蛋，你要留下來一起吃嗎?」走出廚房要問渾蛋要不要一起吃，「今天有…不打擾了。」都還沒走進客廳，就已經看到我媽離渾蛋最多30公分，超近的。「欸妳那什麼意思啊？」渾蛋被惹毛了，跳起來就開始追，「嚇！」嚇到往廚房衝，可惜渾蛋腳長，幾步就追上了。「妳那什麼意思 ?」燦爛的微笑帶著將爆發出來的火山，「好啦對不起啦！」被靠芭樂（ㄎㄠㄅㄚㄌㄚ˙）了…蹲下摀住頭，疼死了…
他也蹲下摸摸我的頭，「我可以留下來吃，今天有什麼?」「有煎魚和一些咖哩還有炒菜…」媽（阿姨）全看在眼裡「呵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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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學要走去那家全家，突然想起有書沒帶，轉個彎，往學校衝回去。
四樓最後一間教室…夠遠了…
跑到四樓第三間教室，就聽到隔壁那人的聲音，「你到底喜不喜歡她?」「呃！」渾蛋！他怎麼了?
「不喜歡她為什麼不讓出來?」
「為什麼不讓我追?我愛她啊！」隔壁那人幾近發瘋……
「……你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嗎？」
「…啥?」
「你知道她喜歡吃什麼甜點嗎？你知道她除了拍照還喜歡幹嘛嗎？你知道她討厭什麼生物嗎？你知道她喜歡什麼科目嗎？你知道她那個什麼時候來嗎？」渾蛋低語說。
在安靜的教室內很大聲，雖然他小小聲的講。
「什麼都不知道，你還想要她當你女友！」渾蛋發瘋了，一拳打在他臉上。
「即使她不喜歡我，我也要保護她！不讓你這個人渣欺負！」又一拳打在他臉上。
「如果你還敢欺負她，叫你家老大等收屍！」烙下一句話轉身走人。
「…你怎麼…」渾蛋剛走出教室。
「回家吧。」我淡淡的說。
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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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我家，我倆不講話，我幫他包紮傷口，「別為我打架。」
「妳知道嗎？」
「?」
「我們學校有15分之1的人喜歡妳，其中有像妳隔壁那位一樣是有背景的，不少。」我默默的幫他包紮。
我們學校的人不少。
「我盡可能幫妳擋掉那些人，但就是擋不掉他。」滑下一滴眼淚。
「別幫我擋了，好不好?我不想要你受傷。」我伸手幫他擦掉那滴淚。
「不保護你我對不起我自己。」
「別了，好嗎？長得好看是我的錯。」
「沒保護到妳是我的錯。」
「知道為什麼我會打架嗎？」我輕輕的問他。
「因為這張臉，我不得去學，去保護自己，當我的壓箱寶。」
「這張臉，這性子，小學班上的女生看不下去叫人來打我的一堆啊。」
「不練不行啊，在學校還有男同學幫忙打，在校外可沒辦法了。」我再幫他擦掉眼淚。
「下次你有我了。」他輕回。
「別讓朋友為我受傷是我的原則。」
「別讓朋友因我保護不周而受傷是我的原則。」
別玩造句好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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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有喜歡的人嗎？」他打破寧靜。
「嗯，你嘞?」
「有喔，就在我面前。」伸手揉揉我的頭。
嗯，原來…如此啊。
「如果你不介意你男友是校排第一的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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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，我是喜歡她的。
原來，我是喜歡他的。

為什麼？我會讓他來我家。
為什麼？會和她一起吃飯。

為什麼？會和他一起去拍照。
為什麼？會和她一起去拍照。

為什麼？會注意他的眼神。
為什麼？會注意她的眼神。

當時的眼神，在告訴我，隔壁那人的《戀愛史》時的眼神，裡面含有的成分是。

疼愛，
憐惜。

原來……如此

早在阿姨和我聊天那次，我就已經喜歡上她了。
如果是其他人，我不太回去管，但……是她啊。
呵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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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後同學會……
「慶祝高中畢業!!!」當時班上的開心果依然還是開心果啊……
「這五年發生好多事，」當時的班長喝著啤酒。
「班草渾蛋和冷豔班花兼校花成情侶……」班長把未講完的話接下去。
「哭死校草。」當時的副班長接話。
「那也是校草的問題，成績比我們的校花還要爛。」
「對對對。」
「還有班花那不叫冷豔，是冰山美人!」
「哪有冰山美人會和人聊天啊啊啊？」
「現在都長跑五年了，記得請客蛤!結婚時。」開心果看著我倆。
「一定。」我倆笑著。
班上的人聊著。

「他……一去不返呢。」班長看窗外，似凝望那無法參加同學會的那人。
「他是反叛者。」
「他是我們班的羞辱。」
「販毒，哼！很厲害嗎!」
「別出來了。」
班上的人聊著。
他的手，桌下緊緊的牽住我的手。
「Don't worry...」渾蛋在我耳邊說。
「「有我在。」」我接他的話。異口同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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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我是學生兼攝影師，得不少獎。渾蛋他啊…現在是個高材生兼模特兒，渾蛋他都是模特兒了，可見校草更厲害吧？(笑
他為我打架完那天，就告白了。
愛情長跑五年，什麼困難沒與過。他短暫出國留學、我在他面前被把……但現在，我倆過的很好。

之前寫在Facebook上的自我介紹，我改了。

《我是對眼睛，只是對眼睛，有時睜大眼睛看這個龐大
的世界，有時瞇眼看那渺小的塵埃，有時學小孩一
樣看這個彩色的世界，有時學老人一樣看這個黑白
的世界。我只是對眼睛罷了，只是，看著世界的，
局外人罷了。
但現在，我並不是單單一對眼睛，是一對，彩色的
眼睛。》

馬上有人問我，是不是戀愛了，我只淡淡的答，對。
大頭貼照，還是一對眼睛，但右眼是渾蛋的，左眼是我的，混蛋合成用出來的。封面照現在是我倆一起挑的，但通常都是不露連的放閃照。
對了，那位小學同學，之後我帶渾蛋去和見面，那位同學是我的男閨密，他一得知我有男友，馬上拍拍我的肩說：「終於長大了。」我哭笑不得，差點沒把他給甩出去。
之前那位隔壁的，國三販毒吸毒飆車搶劫樣樣來，法官氣到直接關，算是……罪有應得吧…
我只有去看他一次。全班也只有我去，連他家的都懶得去看他。我那天帶渾蛋一起去，我只對他說一句話：「我該謝謝你嗎？牽這段紅線。」順手攬住渾蛋的手，「走吧，回家。」前後不到一分鐘。

班長和副班長訂婚，開心果帶了個男友來，當時的學藝馬上畫了張彩虹旗祝福他們……大學畢業，應該有一堆紅色炸彈吧…
但已經確定會有一個了。
渾蛋和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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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長篇~~~~（雖然收在短篇裡....但對專門寫作的人來說應該很短

開心開心~~~~

這應該超過1000字了吧？？

管他的，完成1000字著個目標了~~~~

是說，在想名稱使想很久，最後決定用主角的fb名稱，而且這是剛開始亂取的........

好啦~~~慶祝完成1000字~~~